难道以为他们只要你的命吗?”林云星反问道,“从我回扬州开始,就注定此案不落幕,不得脱身了。他们是殊死一搏,我们何尝不是如此?若是父亲出了事,可想过玉儿,想过阿砚?”
“你也知道阿砚和玉儿需要人照顾,你还这个时候回扬州?若是我们父女二人都折在这里,玉儿和阿砚要如何是好?”
“父亲!”林云星拔高了声音道,“我们说过,一家人要齐齐整整地回京。我不会死,父亲也不会。”
“只怕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林如海叹息道。
“这比喻并不恰当。”林云星冷哼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林伯送父亲回去休息。”
“你将帛书拿过来!”
“出来匆忙,不曾带身上,明日再说吧!”
“现在去拿!”林如海坚持道。
“我说了,明日再说!”林云星转身便走。
林伯见林如海站在门口不肯回屋,便劝道:“老爷,就这半宿的功夫能出什么事。我看啊,东西在大姑娘手上,比您收着安全。”
“这丫头,我是管不得了。”
“大姑娘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您何曾管得了了。”林伯笑道。
林如海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