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爱哥哥伤势如何?”史湘云忧心忡忡道。
“请了王太医看过,性命无忧,只怕落下病根儿。”一说贾宝玉,贾母又抹泪道,“那天杀的孽障,竟下这般狠手。知道的是老子打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杀仇人呢!”
史湘云痴痴道:“二老爷作甚将爱哥哥打得这般重?爱哥哥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全怪袭人那贱妇,老身道是她个老实的,将他给了宝玉。不想竟是内里藏奸,带坏了我的宝玉。宝玉不爱进学,多半是被那贱丫头带坏了。”
史湘云与花袭人颇为要好,没想到贾宝玉挨打与她有关。她与袭人再好,也绕不过贾宝玉,少不得与贾母同仇敌忾起来。听闻花袭人被打了二十板子,送回家去,倒是颇为不平,直道便宜了她。
这般话,林云星方才已听了一遍,见贾母哭哭啼啼,少不得再劝几句:“表弟尚在养病,外祖母切莫太过忧伤,让宝玉担忧才是。那袭人既已赶出去了,便到此为止。表弟素来心善,见不得生死离别。若再做什么,待宝玉好了,怕是惹他伤心。”
“若非顾虑我的宝玉,岂能将她赶出去了事。”贾母忿忿道。
林云星心下叹了口气:这等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贾母的意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