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前,儿臣从未涉足政务,未曾结交过朝臣。”
“那么林如海呢?”
“林侯早已赋闲,并不参与朝政,如何还算朝臣?”
“你无心政务,不愿入朝办事,那你想要什么?钱?”皇帝冷笑道,“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请父皇明言,您的话儿臣猜不透。”徒元义直视皇帝道。
“逆子!”皇帝抓起桌上的砚台砸向了徒元义,“你既知林如海已经赋闲,他的身体也不足以支持起复,却坚持要娶他的长女,难道不是为了那笔失踪的银子?”
徒元义躲开了砸过来的砚台:“儿臣说了,儿臣心慕林侯之女。至于父皇说的什么银子,儿臣不解,请父皇解惑!”
“逆子,还敢狡辩?那林氏女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哪个男人会娶这样的妻子?图她胆子大,武功高吗?”皇帝怒道,“若非为了盐案消失的那些银子,你会求娶林家女?”
“父皇怀疑大皇子府上遗失的那笔赃款被林家吞了?可笑!若林家要吞下那笔藏银,何必拼命送账本上京?”
“这不过是他们贼喊捉贼,反正账本上银子都进了大王府,与他们有何关系?这不就是林如海打得主意吗?可惜到底是露出了马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