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也附和道:“臣弟也告辞了,临走之前有一言相赠:三皇兄要进宫告状,还是等酒醒了,脑子清楚些再去。在父皇面前,有些话说出口,可就不好收场了。”
五皇子和六皇子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徒元明忽然道:“三皇兄可认识一个叫魏豹的人?”
“魏、魏豹……”徒元灿大骇,“一会儿肖杀一会儿魏豹,我怎么知道?我说过了,这几日我被人灌了酒,一直醉着。”
徒元灿的语气太过惊慌,就连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听出了不对劲,略缓了缓脚步。
“三皇兄真的不认识吗?他原是庆安侯施超的属下。”徒元明道,“这个名字可是从汤长史口中说出来的。”
“他胡说八道!说到汤长史,他人呢?汤山是亲王府五品长史,竟敢玩忽职守。”
“汤长史因诬陷当朝郡王,被怀疑勾结歹人,陷害三皇兄你,已经被京兆府下狱了。”徒元明道,“说起来,这几日汤长史在京兆府大狱中,倒是招出了几个有趣的人,我以为三皇兄会感兴趣呢!”
“汤山不管怎么说,也是本王王府的人,不该由外人处置。”
“何为外人,京兆府何时成了外人了?且长史虽执行王府和公主府政令,领的却是朝廷官职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