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此很在意。
徒元义坦然道:“八弟来府上探我,闲聊时提及元宵那日撞见二皇兄与忠顺王叔在朱雀街赏灯。二皇兄陪良妃娘娘出宫省亲,还要抽空与王叔一同赏灯,想来是交情不浅。”
“老二与忠顺?”皇帝的面色有些难看。
六皇子咂舌道:“忠顺王叔喜吃喝玩乐,养戏班子;二皇兄却爱读书,最喜贤良之士。如此性格迥异的二人竟也能够结交,甚是稀奇。”
五皇子咧嘴笑道:“谁说二皇兄与王叔没有共同爱好了?京中谁人不知王叔爱美人,而二皇兄亦风流,否则也不会在甜水胡同置办外宅。许是与王叔一道交流交流花灯会上哪家姑娘最美。”
“五弟慎言,那位娇鸾姑娘尚未证明与二皇兄有关。”徒元明提醒道。
“娇鸾姑娘是谁?”徒元义故意道。
想到徒元义近日不曾出府,许不知案情经过,五皇子非常热心地将过程与他复述了一遍,其中也包括对徒元启的怀疑。皇帝几次想要呵斥,然不知何故都没有制止。
“父皇,如此说来,二皇兄似乎比儿臣嫌疑更大些啊!”徒元义恍然大悟道,“说来当年若非隐,大皇兄也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上次通天坊被破,竟寻到了盐案的脏银,细想起来,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