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也不证明就是父皇召见。王叔执掌暗卫,若想收买御前之人为自己办事并不难。王叔相信良妃是被父皇召见,可本王却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见到被王叔追逐之人就是良妃。”
“什么暗卫, 什么收买?”忠顺亲王目光一厉, “郡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莫非郡王真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能让陛下一再容忍?”
暗卫一事皇帝绝不乐意摆到台面上, 乃是不可言的禁忌。至于说忠顺收买皇帝左右侍从,几乎等同于指责忠顺心怀二心。
不论徒元义依仗为何, 就他坚持要当面对质的这些事情,一旦摆上台面,无论真假, 徒元义自己都讨不得好。正因为吃力不讨好,谁也不知道徒元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父皇能一再容忍王叔, 难道还容不下本王这个儿子?”徒元义笑了,“本王说过的话,自会负责。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亦或是冤枉了王叔,自然由父皇处置。然在父皇处置本王之前,王叔还需要自证清白才好。”
“自证清白?”
“此言听起来是有些没道理,不过事已至此,王叔也不想无端担上轻薄后妃之名?”
忠顺冷冷地盯着徒元义道:“元义,王叔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一定要如此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