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明白柳素卿这是要拉他下水,却没有否认:“我却觉得恰到好处,掌握了最好的时机。”
听到两人言语,皇帝越发愤怒:“乱臣贼子,你们都是乱臣贼子!”
皇帝将手中的刀飞掷出来,徒元义伸手一探,反手将那柄钢刀掷回了属于它的刀鞘:“父皇龙体欠佳,真不再玩刀拿剑。”
皇帝:……
“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柳素卿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若我当初选中了郡王——”
“没有这个假设!”徒元义语气坚定,“道不同不相为谋!”
“是吗?”柳素卿有些了然,又有些说不出的遗憾。
少年时,他被迫雌伏于先帝身下,不敢反抗。先帝死了,他又成了皇帝的狗,纵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思,都小心翼翼,绝不敢泄露半分。他心中痛恨皇帝这种身份,却又对皇帝充满畏惧。纵然谋划了二三十年,却从未有过与皇帝正面交锋。
当他看到徒元义当面踩皇帝的痛脚,心中竟有些后悔过去的隐忍。这种事固然不智,甚至有些自寻死路的意思,但实在是太爽了。
尤其是看到皇帝那愤怒却无法处置儿子的模样,柳素卿心中就说不出的痛快,只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