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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
    一想到最近一个月来的种种，就有人气的直锤桌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源老师死了，他们露出一副可惜叹惋的模样就足够了，可到底为什么，最后吃亏的人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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