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银子能补上最好,补不上就把他全家都发卖了,卖到矿上去,此生不准再踏入京城半步。”
本不想把事情做绝,但他们所作所为真的太过分了,他们的态度也太嚣张。监守自盗知情不报,事发以后还妄想蒙混过去,简直岂有此理。
心中一震满眼惊恐,梅刚不顾流血的伤口猛地抬头看向梅心。见她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一家的意思,他道:“大小姐,我承认我错了,我贪生怕死,但你以为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大将军说吗?上官新柔是大将军明媒正娶的王妃,与她私通的不是别人,是皇上的亲手足,是楚怀王啊。楚怀王不是闲散王爷,他手中有实权。是,大将军是手握重兵,是战功赫赫,但臣子与兄弟之间孰轻孰重皇上又会偏向谁……”
话未说完梅心就听不下去了,大眼圆睁怒目而视厉声道:“皇上会偏向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么做就是在包庇上官新柔,在替她隐瞒,在帮助她转移凉王府的家财。我梅家自跟着太祖打天下就从来没有亏待过手下的将士们,国库没有银子时梅家拿出全部家底发军饷。战场无情刀剑无眼,为了不让将士们的遗孤流落街头挨冻受饿,我梅家人建了义英堂。你也是从义英堂里出来的,应该知道维持义英堂有多难,养育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