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他眼里梅战南不过是他程家的一条狗,他屈尊降贵睡他妻子没睡他女儿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还想怎么样。故而,义正言辞的说:“母后,您糊涂了,不是儿臣欺人太甚,是他梅战南欺人太甚。当年他明明知道儿子喜欢新柔,明明知道儿子与新柔一见倾心,可他还横刀夺爱求皇兄赐婚,他……”
“这么说是朕的错了?”明黄色的龙袍映入眼帘,皇上带着钱公公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满身怒意脸色铁青,路过楚怀王身边的时候皇上重重的、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没有想到皇上这个时候会过来,楚怀王脸色大变,低头垂眸立刻做鹌鹑状说了句:“臣弟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朝中重臣的妻子你都敢睡,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楚怀王不敢做的?”龙袍一撩直接在皇太后的身边坐下,皇上也不行礼,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紧接着又道:“从前你不学无术斗鸡遛狗也就罢了,反正朕是皇帝,是你的皇兄,这一辈子总是能保你富贵荣华。但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但宠妾灭妻还敢仗势欺人,犯下如此大错不知反省还有脸来求母后。程琰,你是想死吗?”
死字一出口楚怀王就愣住了,似乎怎么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