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梅心让人给她盛了粥,她也没有客气,拿起勺子就说:“我也是听给永康看诊的老大夫说的,遭大罪了,一直到差不我过了两岁才断断续续的好。期间乳母也得忌口,孩子也不能热到,穿的衣服也有讲究。”
说起孩子的衣服曾氏笑了笑,紧接着又道:“怀青珂的时候也不知道男女,我闲着没事儿做了好多小衣服。新的没有穿过的还有一箱子,晚点儿我给你送来。还有两床小被子,都能用的上,都是新的。青珂六岁了,三岁启蒙,这三年都是我在教她读书识字。我能力有限,心儿……我……我……”
打了半天腹稿,一到关键时刻又卡克了。
梅心看她把手里的帕子都快揉碎了,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直接道:“婶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绕了这么大的弯子终于道出了来意,梅心忽然间发现曾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知进退。
被梅心盯着心慌慌的,曾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若是其他事她肯定就不说了,但事关女儿的一生,她怎么都得说:“老夫人说……老夫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把之前家里请的女先生给辞了。我不赞同,我觉得姑娘家虽然不用考状元,但以后还要掌家理事儿,若是连字都不认得,账本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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