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前院儿的事。所以,不免有些吃惊,也不免在想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以及银子都去了哪里。
心中思索,眉头紧皱,程烨想了想说:“没有拿回家,那会放在哪儿,难不成是藏到了外头?”
外室二字瞬间涌上心头,程烨的脸色一黑到底,怕阮香琴胡思乱想,他马上又道:“大管家肯定知道此事,我一会儿去问他。”
仰天长叹一口气,痛苦的闭上眼睛,阮香琴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儿子的话一样,喃喃自语道:“命啊,这就是我的命,当初我祖母就说他不是个好的,让我装病避过去。我不听,我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这就是因果,这就是报应。”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若能重新选择一次,那怕是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她也要装病避开这桩婚事,死也不入楚怀王府。
不忍看母亲伤心,程烨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说:“母妃,您别这么说,这不是您的错,您已经做的很好了。”
满京城上下,谁不知道楚怀王妃是个能忍的,又有谁不同情可怜她。
闻声,睁开眼睛,阮香琴抬手拂去脸上的泪水说:“兹事体大,若是传扬开来对你和你妹妹都不利,为了你们兄妹母妃再忍这一回,最后一回。”
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