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匆忙惊慌失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上官喆面前说:“父亲,我听说鲁国公把妹妹告了,这是真的吗?”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上官喆就脑袋痛、心痛,浑身上下都痛。无力的坐下像霜打的茄子,气焰全消头痛欲裂说:“是真的,京兆尹府已经收了状子。鲁国公状告她不守妇道监守自盗,将他女儿的嫁妆全部都偷走当掉了。京兆衙门不敢不接状子,接了又不敢处置,将状子递到了大理寺。大理寺也不敢处置又递到了御前,御史们闻风而动纷纷弹劾。说我上官喆教女无方不配为人师表,应该立刻逐出书院。还有你和你大哥,以后只怕是也不能再教书了。”
一辈子为此奋斗,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女儿弄了个身败名裂。子不教父之过,怪不得别人,怪只怪他当初对女儿管教不严,以致于让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才闯下如此大祸。
由于性子不够圆融,太固执也太迂腐了,上官清辉考取功名之后并没有入仕,而是选择了和父亲一样教书育人。书院里清净也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他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再加上他别的事情也不会做,一听以后不能再教书了立时就急了,冲口而出道:“怎么会这样,小妹,你怎么能把鲁氏的嫁妆给当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