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臣家有悍妻又视子如命,她见儿子被长公主吊起来鞭打,不敢把长公主怎么样就把微臣给咬成了这个样子。臣乃一介书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臣……臣……臣真是无颜面见皇上啊。”
呜呜声起老泪纵横,余侯哭的恰到好处,既没有鼻涕横流又听上去悲悲切切引人同情。
由于不是圣旨赐婚,皇上对这桩婚事并没有什么印象。况且还是梅家二房的女儿,他并不怎么关注。主要也是梅静轩太没用了,前不久又被他当朝斥责,他实在是不怎么喜欢。
说起余侯的夫人宫宴上皇上倒是见过一回,长的不怎么样,也因常年劳作比实际年龄大。悍妻之名倒是头一回听说,不过的确是挺粗俗的,说话也有些不过脑子。
这时,吏部尚书鲁国良走了出来,在余侯身后站定,行礼道:“启禀皇上,镇国长公主梅心虽然年轻、正直、善良,但并不是行事冲动之人。鞭打余侯之子想来这其中是有什么内因,还请皇上查问清楚再为余侯做主。”
身为梅瑾泽的舅舅,鲁国良早已经视梅心为自己的亲外甥女。而且梅心少年领兵,战功累累,若是无脑冲动之人绝不可能领兵,且还打了那么多的胜仗。所以,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相信事情绝不是像余侯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