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银子,还要再另外给奴家一些银子。权当利息,不,权当是他这个做女婿的孝敬奴家这个妈妈了。”
早知道梅静轩那天走的时候说的全是空话,她说什么都不让他走。非但不让他走还得让他家里人把银子全还上才行。
听她这话实在是难听,云罗脸色大变张口喝斥道:“放肆,休得胡言!你一个下贱胚子算什么东西,也敢让二老爷叫你一声妈妈,你是丈母娘想女婿想疯了吧。”
不擅长骂人不说脏话,云罗急的脸都红了。
琴乐坊虽然不是花楼,表面上也只是文人雅士听曲儿的地方,但大家都知道那是暗娼馆。所以,那肥硕健壮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害臊与羞耻为何物,更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仰头梗着脖子看着云罗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说:“这位姑娘说的是,奴家的确是下贱胚子,比不得你们王府高贵,但做人总得讲道理吧。更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在琴乐坊里白吃白喝数月,把碧柳姑娘的肚子都睡大了,我找他还钱负责这总没错吧?”
柳眉倒竖理直气壮,那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云罗,一改先前的委屈模样站起来大声嚷嚷说:“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我们碧柳姑娘才貌双全,全京城多少王孙公子喜欢。谁都没跟,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