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杀敌,全是怎么把自己的兵一个不落的带回去。所以,袁暮秋每次都被她气的要死,看她受伤或者是来月信的时候疼痛难忍都心疼的默默掉眼泪。
她没用,帮不了她,也没办法替她挨冻受疼。因此,心疼的同时还十分内疚和自责,觉得自己有负大将军所托没有照顾好梅心。
其实,身为大将军府的管家,在凉州多年,袁暮秋岂不知军令如山战场危险,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心疼她带大的梅心啊。
长叹一声表示赞同,梅瑾泽往火盆边坐了坐,将手中的暖手炉放下端起热茶喝了两口说:“她脾气好,你说笑话的吧?”
随便拉个梅家军中被梅心操练过的兵,绝对没有一个说她脾气好的。非但脾气不好,发起火来连他都怕,而那些打架闹事的兵痞子就更加不用说了,那个不是被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说来也真是奇怪,平常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见她凶巴巴的,但只要一到了军营整个人就变了。说一不二,能动手绝不动口,谁不好好训练就往死里训练他。练的没脾气、没体力自然也就不闹腾了,乖乖听话了。
笑而未语杜泉将最外面的黑色披风取下来以后就让其他人下去梳洗了。赶了一夜的路,风雪未停,他们纵有武功护体也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