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睛的盯着梅静轩说:“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战南不在家,在凉州浴血疆场与鞑子厮杀,你们倒好,不将祖宗家法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不说,竟然还学会以大欺小了。谁给你们的胆子,谁定的规矩?”
“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胡作非为的不肖子孙给我绑了,开祠堂请家法。”令行禁止,代代守护祠堂以及执行家法的人站了出来。
由于这些人只听族老一人号令,且代代相传,梅静轩一听就大惊失色。本能的掉头就跑,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叫嚷道:“冤枉啊,族老冤枉啊,我……”
话未说完他就被堵了个正着,其中一个执行家法的中年男子嗤笑一声道:“梅家儿郎顶天立地,敢跑的迄今为止就你一个。我们都是粗人,二爷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要不然动起手来伤着了,我们可是不负责。”
他们都是练家子,自会走路就开始习武,而且因为梅家人都习武,他们这些人武功并不低。相反,为防子孙后代有不愿意受家法的,他们这些守护祠堂以及执行家法的人武功都非常好。
明知躲不过还是因为害怕而挣扎,梅静轩扭头看向梅长武求救似的吼道:“四弟,你傻站着干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叫你回来……啊……”
执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