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在千里之外的凉州,她一时够不上手肯定十分担忧。大半夜的站在屋顶上吹冷风且目光凄迷,一定是梅瑾泽出事了,且一定是攸关性命的大事。
心中惊诧他为什么会知道,面上梅心却没有表现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她波澜不惊的凉凉说道:“不过两三个时辰未见,堂堂宗政侯爷什么时候改算命了?”
惊讶于他的洞察力,观察力,梅心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见她没有拿掉自己披在她肩膀上的披风宗政明臻大喜,收回手继续肩并肩的站着,他笑意盈盈的说:“刚改的,怎么样,没说错吧?”
梅心没有回答不过却转头看向他,目光冰冷透着寒意,她嘴角上扬冷冷一笑道:“侯爷如此能掐会算怎么不帮自己看看呢?天中塌陷印堂发黑,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再过半年就是他的死期,即便没有印堂发黑也会像上一世那样难逃一死。
一语惊四座宗政明臻瞬间就变了脸色,想到半年之后自己会死于非命他觉得她话中有话。认为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他微微凝眉淡淡的说:“看来是我猜对了,不过你这么咒我可不太好。知道你担心兄长,喏,我把信给你带来了。”
语毕,从宽大的袖袍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