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到还如此任性、大胆。
不太习惯训人,尤其是对一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烦意乱又很生气,飞尘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和你爹是拜把子兄弟,你叫我一声小叔叔我就是你的长辈。现在你爹娘没在你身边,那我就替他们管管你。周盈,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即便是你有喜欢的人,你有想嫁的人也不能如此鲁莽随便,随口就说。刚刚演武场里站了那么多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你怎么说出来的?你……”
想想就不好意思,她却说的理直气壮,且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真是气死他了。
看他愁眉苦脸扶额叹气拿自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周盈心下甚是欢喜,洋洋得意。
从她眼中没有看到半点儿悔过知错之意,飞尘瞬间想到了她被吊在树上挨打的事儿。估摸着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还是会像偷跑出去玩一样,他索性不说了。
见云英跟着他们过来了,飞尘有些烦躁的说:“我头疼,你把她送出去吧,跟门房说以后不准她再进来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反正宗政明臻是她大师兄,她在宗政侯府不用他操心。
云英是奉命跟来的,看一向宠辱不惊的飞尘烦躁极了也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