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不怕死的宗政明臻又跑了出来,且悄无声息的坐到了梅心的旁边。
因为是家里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不察吓了她一跳。看他面色如雪毫无血色,她抬头拂去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说:“风大迷了眼你怎么出来了?早上的教训忘记了,你伤口不痛了?”
这也是个脑袋有泡的人,明明伤势严重站着都痛偏偏还让人搀出来。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折腾的,看他这样子迟早要把自己个儿给折腾死。
听她声音有些沙哑显然不好受,他伸手拉开她披风的一角往里坐了坐挨着她说:“痛啊,怎么可能不痛,扎在心上呢又不是别的地方,早上差点儿没有痛死我。”
狠心的女人说走就走了,连个背影都不留给他,真是气死人了。
看他穿的单薄梅心解开披风给他披上了,动作自然而然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才恍然发现有些不妥。不过穿都穿了也不可能让人家再脱下来,她往后坐了坐与他拉开距离说:“痛还不老实躺着可见是快好了,府里乱不适合你养伤,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吧。老夫人不在家丫鬟婆子总有吧,你要是担心别人伺候不好我让香蒲过去继续伺候你,韩大夫也日日过府去看你,行吗?”
烦心事太多又累了一天她实在是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