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们也不可能像那一家人搬到镇上去住啊。
看钱婶子和刘嫂子扭头看向一边不说话,钟伍氏哭了,急的泪如雨下的又说道:“袁大叔,你说,你是这村儿里最正直善良的人,你替我说句公道话。我儿钟离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愿意得罪小人,耿直善良的袁大叔也很烦李无双,很为难。嚅了嚅嘴扭头看向钟离,见他小小年纪就临危不惧,脊背也挺的笔直,他沉思片刻道:“以我对离小子的了解自是毋庸置疑,但先前大家伙儿也都看到了,他的确是躺在玥丫头的炕上,这又怎么解释呢?”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任何人狡辩,袁大叔认为自己这算是公道话了。不偏不倚道出事实,至于该怎么解释那就要看钟离自己的了。
钟伍氏不满意,本想再道那想到被楚家的族老给打断了,只听他说:“钟家的小子,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好端端的不在自己家里待着,什么时候到这儿来了?”
据钟伍氏的儿子回忆说他半夜里起来放水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钟离,以为他也去放水了没在意,迷迷糊糊的放完水就继续回去睡了。可谁知早上起来他也没有看到他,吃早饭的时候问大家,大家更是不清楚,连影儿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