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百般猜忌,腹背受敌,只怕……凶多吉少。”
珍珠急了,泪如雨下脱口而出道:“那您还要去,您不能去啊,您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吗?”
这可真是疯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他极有可能战死沙场还铁了心的要嫁给他,随他去,这是疯了啊,疯了啊。
凄然一笑视死如归,温如颜十分平静的说:“正因如此我才要非去不可。我年少时与他相遇,从青春年华到如今无一日一刻不是在思念中度过。我思念成疾几近疯魔,如今能与他同生共死我很快活。”
“珍珠,不必为我难过,这是我一生所求,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而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嫁给他的主要原因。”只有成了夫妻才能葬在一起,才能是他的人,才能在自己的姓前加上他的姓氏。
梅温氏,她真的很喜欢,也真的很欢喜!
珍珠知道,可正因为知道才忍不住替她伤心,嚎啕大哭。她这一生都在等待,等待一个从来都不曾爱过她的男人,现在还要随他赴死,怎能不令她伤心。
不,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泪如泉涌,珍珠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然后死死的拉住温如颜的手说:“小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去求老爷,去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