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三娘的缝合之术学的不错,可以让她多练练。你别多想,你这样让我很紧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话了。”
自从捅破了窗户纸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性子好像也有些左了,与上一世的安大哥也有差别。
关心则乱,安琦正冤枉,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再说什么呢。苦涩一笑往旁边挪了挪,将所需之物拿出来一一摆好,他道:“我学不久,原也是让她帮你缝的。只是止疼的药只剩下一小包,缝到最后只怕是要受罪了。”
伤兵太多了,止疼的药也有限,再加上他们是偷袭,东西带得不多。
看他小心翼翼委屈难受,梅心的心里跟堵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觉得对不起他,也有些过分了,她微微一笑说:“没事儿,我忍得住。你忘记了,我有一回受伤肉都烂了,你帮我拿刀子刮,当时还没有止疼的药呢,我一声都没吭,我能忍,忍得住。”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安琦正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心惊肉跳,仿佛当初那刀不是刮在梅心身上,而是刮在他的身上,每一刀都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我见过三娘缝针,十分麻利手脚也快,不会像上次一样疼的。”说话间他从药箱暗格里拿出一瓶药,递给梅心说:“这药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