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背对着,晏惊尘没有看到他落泪,不过他越听越糊涂了,满脸疑惑又十分吃惊的说:“你不是非她不娶吗,怎么又情愿不娶?你不娶她娶谁啊,你两个儿子不要啦?”
抬手仰头将余下的酒全部喝到肚子里,宗政明臻沉默了。
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晏惊尘急了,起身推了一下他的胳膊说:“喂,问你话呢,说话啊。”
哐当一声响酒壶掉地上了,晏惊尘看他睡着了,一脸郁闷的自言自语说:“得,这下你能睡个好觉了,可我呢,说一半儿留一半儿,让我怎么睡的着啊。”
本是千杯不醉奈何情字伤人,伤了心的宗政明臻醉倒了,三壶酒下肚就醉的人事不醒了。
心里烦又不能任他这样躺着,叫伺候的人进来把他挪到床上去,他走了。
睡梦中宗政明臻又梦见了梅心,梦见了初见面,梦见了那场阴差阳错的相遇。
约定的第四天早上大军开拔之际梅心收到了好消息,宗政婉音以太后之尊将当初梅程两家在开国之初签订的协议昭告天下,皇上下旨退位让贤传位于凉王梅战南。
圣旨一出天下哗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