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很多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她和宗政明臻分开两年,差一点儿错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起此事落秋又激动了,吐了口中的葡萄皮就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说:“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劝过豆蔻来着,可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是他变了心,喜欢上那不知羞耻的贱人了。”
眉头微皱瞧了一眼她的肚子,梅心有些头痛的说:“你怀着孩子也没点儿忌讳,什么都说,什么贱人不贱人的,也不怕孩子在肚子里学坏了。”
耸肩吐舌尴尬一笑,落秋一副样受教的样子说:“是,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改,以后再不乱说话了。”
梅心不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算了,你觉得舒服自在就行。云罗,给干娘去封信,让她详细查一查这姑娘的来历,再帮豆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有误会就让飞尘入京两个人把话说开了,说清楚了,以后就留在京城别回去了。那姑娘让干娘看着找个人家嫁了,军营里的汉子都缺媳妇儿,找个稳妥心好又实在的人,再准备一份嫁妆让她带走嫁过去,也算是飞尘对她的一片救助之心了。”
“若是没有误会呢?”云罗忍不住问,毕竟空穴不来风,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她虽然觉得落秋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些憨实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