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也不好交代,而如果她不先处置的话,到了大哥手里那就不止是责罚那么简单了。
苏少夫人即刻起身,上前扶住袁暮秋的同时道:“娘,夜里凉,先把衣服换了吧,要不然寒气入体您又该头痛了。”
年轻时在凉州落下的老毛病,每次着凉受寒都会头痛,而且一痛起来觉都睡不了,特别厉害。
袁暮秋不傻,知道梅心这是心疼她,故意支开她,她在落秋和儿媳妇的共同搀扶下站了起来。
浑身无力哭的几乎都要虚脱了,她颤颤巍巍的向梅心行完一礼后就走了。
说一点儿都不担心那是假的,可事到如今已经不是她担心就能解决的事儿了。当然,她也是相信梅心,相信她不会重责,不会不顾忌她,要不然也不会说将女儿关起来的话。
看她走了苏裕青还是不肯起身,跪在地上,梅心道:“青哥,坐吧,我有几句话想问妙弋,你也在旁边听听吧。”
上一世苏家不止是袁暮秋一个人对她有恩,苏裕安也在她特别难的时候帮过她,她不能忘,也不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所以,眼前这事儿对她来说不止是难办还很棘手。
一而再再二三的叫他起来苏裕青也不好再跪着,再跪下去就显得不知好歹了,慢吞吞的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