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屑一顾完全没有将自己跟她说的话放在心上,记在心里,云罗耐着性子规劝她说:“你情我愿的事儿可不就是做生意嘛,而且这生意比你平常见的生意可难做多了。韩太医是喜欢你不假,当初也铁了心的非你不娶,可你也不能总是打人啊,更何况人家现在在太医院那怎么说也是有品级的,你动不动就动手,时间长了谁受的了啊。”
别说是他了,换谁也受不了啊。所以,她得给她提提醒,敲敲钟。
细想想好像倒也是那么回事儿,可是她忍不住啊,而且他就是欠打,啰嗦的有时候她真想把他扔到河里去得了。
心理烦躁又偏偏觉得她说的有些对,落秋十分郁闷的说道:“哪儿有动不动就动手,说的好像我经常打他似的。”
从前在凉州的时候云罗不知道,但自打她们夫妇二人入京住进这长公主府那她可真是见识了。为韩太医打抱不平,说句公道话,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是,是没有经常打,一个月也就那么五六次吧,上一回也不知道是谁挺着个大肚子提着个扫把,满院子追着打,鸡飞狗跳,要不是长公主府的人嘴严,早将你的壮举传遍京城了。”
母老虎,母夜叉,河东狮吼,她全占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怜韩太医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