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止是落秋出不去了,她也不能出门了。
大门紧闭,门口又有人守着,想来也不会放人进来烦她,她到大婚那天耳朵都彻底清净了,也能光明正大心安理得的在家躲懒了。
宗政明臻看她是真上心了,都开始患得患失了,抬手轻揉她满头青丝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道干娘还不知道吗,你怎么可能会躲着她,她要是真的这么想那也活该她伤心了。”
不说照顾,单单只说两个人都相处了二十年,脾气品行肯定十分清楚,以梅心的为人她要是真的这么想,那她养出这样的女儿也很正常。
以善为本,从不以恶意揣测身边人,但经历了今夜之事梅心对袁暮秋并不那么肯定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心里也特别矛盾。
不愿意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梅心将头再次埋进宗政明臻的怀里说:“我困了,睡觉吧。”
感受到她的难过宗政明臻没有再说什么,轻轻的将她抱起二人就一起去休息了。
许是累了,又许是有宗政明臻在身边让她心安,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梅心就进入了梦乡,且后半夜完全没有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未睁眼就听到父子三人的笑声从廊下传来,昨夜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也特别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