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磨破皮算什么,腿断了都活该。
不知他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苏裕安接过水壶灌了半壶温水漫不经心的说:“我这才走了多久,你怎么成怨妇了,该不会真是想我想的吧?”
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好,早知道他一收到梅心大婚的消息就赶回来了,早到家说不定也就没有妹妹这事儿了,母亲也不会病了,大哥也不会被杖责。
瞬间,青鱼觉得他的脸皮更厚了,也更不要脸了。白眼一翻,将提进来的包袱丢给他,他一个旋身在凳子上坐下说:“想你个屁,美的你,以为自己是大姑娘小媳妇儿啊,少贫嘴,赶紧把衣服脱了。”
伸手准确无误的接住他丢来的包袱,苏裕安恍然大悟语调上扬道:“哦,原来是想大姑娘小媳妇儿了。”
话音未落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青鱼一听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满脑子龌龊,喝你的水吧。”
苏裕安不承认,非但不承认还哈哈大笑说:“这有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到你这儿就龌龊了?”
语毕,打开包袱,他将里面仅有的一套干净衣服拿了出来。
展开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大小合适,就是暗沉的颜色不是他喜欢的。浓眉紧锁有点儿不想穿,看青鱼吹胡子瞪眼十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