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会责怪自己。”
自己的妹妹自己了解,看着好像无坚不摧,可家人却是她的软肋,而她要是知道父亲是因为参加她的婚礼而丢了性命,那么她一定会责怪自己。
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相信也不是父亲愿意看到的。所以,与其让她愧疚自责,倒不如等以后再说。
安太医明白,梅战南在中毒之后也曾嘱咐过他,只是这其中不止是包括长公主还包括太子殿下,而要不是他刚刚过来全部听到了,他是绝不会说的。
这时,德顺儿出来了,看到梅瑾泽大喜,忙跑过来行礼道:“启禀殿下,皇上有请。”
低头擦脸应了一声,梅瑾泽说了句“知道了”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入殿了。
皇后的寝宫中梅战南有些累,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道:“外面怎么样了,刺客可抓到了?”
以他多年领兵的经验来看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刺杀,也绝非临时起意,而是准备周密做了计划,蓄意为之。
平复心绪故作镇定,梅瑾泽先行礼后坐下说:“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抓到两个不开口,这会儿正用刑呢。爹,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上了药也不知道伤口有多深,但听魏大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