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也没怎么多问,考虑到这个孩子太久没来,想必对这里已经很陌生了,非常高兴地带着他四处参观,偶尔还会指着某个地方说他小时候会在那里玩耍,那个时候,叶久的母亲也还在,经常会带着孩子来,有时候有事,就直接把孩子放在她这里,等到忙完,再过来接孩子。
与性情温婉、宜室宜家的席夫人不同,叶久的母亲叶澜青性子相对外向,明艳张扬,又是军校出身,毕业后当过几年警察,参与过几起大案。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唇角弯着,面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怀念神色。
叶久在旁边瞧着她,一直听着,身边会在他面前提及他父母往事的人并不多,他知道的绝大部分,都是从席夫人这里听到的。
察觉到他的关注,席夫人又道,“其实阿澜当年叛逆期的时候,还想过去当国际雇佣军,”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下,“当时差点把录取通知书撕了,后来还是你舅舅,及时察觉,一路把她押到军校,才没走成。”
叶久想了想,“那是挺……叛逆的。”
听说他妈貌似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是在公众面前出现的次数很少。
听到他这么说,席夫人又笑了起来,“阿澜要是听到,可能要动手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