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运动装,坐在餐桌前,等他的到来。
他修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门口,半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黑亮。
很显然,他也刚刚沐浴过,然而身上穿的,却是一逃柔软的休闲装。
想必他也是在应允服务生之后,特意把浴袍刚刚换下吧。
这是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这一点我们很默契。
他特意陪我来帝都,我心存感激。
所以,言行上也要大度一些。
既然内心坦荡,又何必扭扭捏捏,我想他是懂我的,而他果真懂我。
我心里很坚定,有了裴瑾年,不可能也不想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
所以即便是晚上十点,他还是大方的来到我的房间,而且他并没有误会我的意思。
其实我对明天见刘伟东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托底,想趁夜宵的时间,跟他研究一下对策,以免这次帝都之行,无功而返。
别看徐楚轩平时自由散漫,对公司运作的事也毫无兴趣。
但如果真的谈起与合作公司周旋的技巧,还真的令人刮目相看。
这一点倒是和裴瑾年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告诉我,本身我主动来帝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