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慢慢的摘下口罩,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的征兆。
“我爸怎么样?”裴瑾年在窒息的气氛中开口。
“董事长已经暂时苏醒。”
一道希望的曙光射进来,整个等待区立即有了光明。
“谢谢您,医生。”裴瑾年感激不尽。
“先别忙着感谢我,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一下。”主治医师的话又让气氛瞬间凝滞,“董事长左心室的一条动脉已出现血液回流,抢救过程中动用了事先准备的非常规治疗办法,但这种办法不宜经常用,所以他的心脏非常脆弱,一旦再次受到刺激,情况会更加危急。”
裴瑾年又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
主治医师回答,“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手术,但是鉴于董事长现在的情况非常脆弱,手术要等到身体恢复一段时间,各方面指标,都正常才能做。
所以目前最关键的。是要确保他的情绪稳定,不再经受任何刺激,否则,一旦再次发病,后果不堪设想。”
裴智远躺在病床上,完全没有了几个小时之前的风采,微蹙的眉头,鬓边刺眼的白发,终究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焦虑和岁月的沧桑。
我们静静的站在窗前,没有去打扰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