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自己医术平平,可参加药王祭的不乏杏林高手,一号脉,也就验证了许长安的女儿身。
……
想到女儿受伤的缘由,许敬业脸色略微和缓了一些,却仍没好气道:“我没事。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来问你,你明明是女子,为什么要从小扮作男儿?”
许长安眼帘微垂,心知这个问题是避不过去的,她微微笑了笑:“爹,你忘了么?我从出生起,就是这样了啊。”
母亲高氏还在世时,曾对她讲过。母亲怀她时,年近而立的父亲正以无子为由纳妾,甚至连人选都已考虑好了,只等妻子点头就抬进门。母亲性子要强,不愿丈夫纳小,因此女儿一出生,就买通产婆,谎称生了个儿子,断绝丈夫纳妾的心思。
许敬业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原本这样的谎言很好识破,朝夕相处还能辨不出孩子是男是女吗?
可偏偏他们这样的人家,孩子年幼时,有母亲和乳母照顾。他这做父亲的,来了兴致逗弄一下,就算得上慈爱了。更何况他纳妾的计划落空,有负佳人,心中不快,对妻儿冷淡了一些时日。还是儿子稍大几岁后,他才逐渐生出了慈父情怀。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十多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
此刻看着女儿,许敬业暗骂自己糊涂。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