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吧。”
“你还有心情吃早饭呢!”陈茵茵扫了一眼桌上的清粥小菜,气呼呼地坐下,她小心翼翼打量着许长安,试探着轻声问,“我听人说,舅舅很生气,昨天还打你了?”
她以为舅舅对“表哥”是个姑娘后,会心疼怜惜呢。
许长安摇头:“怎么可能?你听谁胡说的?我身上伤还没好,他再生气,也不至于打我。”
陈茵茵愣了愣:“所以说他还是很生你的气啊。我,我听说舅舅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人,说是要收为嗣子,今天还带着去了药铺。你,你也知道了吧?”
“嗯。”许长安眼眸低垂,轻轻放下手里的竹筷,“我知道。”
陈茵茵话一出口,有点懊悔,试着安慰:“哎呀,表哥,你不要难过了。反正舅舅没有儿子,早晚都是要过继的。只是舅舅也太心急了一些,这样大的事,连等你伤好都不肯……”
“为什么早晚都要过继?”许长安声音极低,眉目微冷。
难过吗?倒也不至于,只是不甘罢了。
她比男子差在哪里了?
陈茵茵没听清,继续说:“……以前舅舅最疼你了,这次也不会气太久的。不过我觉得你可以找个机会,适当的服个软。毕竟以后还要指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