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许家早已乱了套。
承志身上有伤,不见踪影,小厮四处寻找,毫无收获。
眼看着父亲双手负后不停地走来走去,口中时而叹息,时而愤慨,许长安不由地心中烦躁。
她面无表情,沉声问小厮:“金药堂找过没有?后院呢?所有一切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回大小姐,找了,都找了。承志少爷平时也没几个常去的地方啊。”
许长安轻轻“嗯”了一声,心想也是。他来湘城也才两个多月,每日不是在许家,就是在金药堂。何曾去过别处?
略一思忖,许长安吩咐:“那就辛苦大家继续找。医馆、酒馆、客栈,乃至他熟悉的人家里,或者街头巷尾,不起眼的小角落,都去找找看。”
她心里猜测,无缘无故消失,多半是听见了她在正厅时,跟父亲说的那番话。
“是。”
小厮领命而去,许长安则按一按隐隐作痛的眉心。
若在平时也就罢了。他爱出门就出门,她才不会上心。甚至他不告而别,一去不复返,她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还会松一口气。
只是眼下这情况比较特殊,他刚遭受家法,还曾昏迷过去。大夏天的,若是晕倒在某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