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你,你怎么能……”
说实话,他震怒之余,居然并没有多意外,可能是因为女儿这几个月里,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吧?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许长安神情如常,“爹,这是好事啊。”
“你还没成亲,这怎么能算是好事?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今年我的脸真是被丢尽了,丢尽了,你知不知道……”
许敬业怒火蹭的上涌,再次双手负后,在厅堂中走来走去。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赶紧打掉。二,马上找个人办婚事,必须在显怀之前,把事办了。”
许长安完全无视父亲的怒意,她轻轻一笑:“爹,你是不是欢喜的糊涂了?打掉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想招赘吗?生个孩子,你怎么招赘?”
父亲气急败坏,满脸怒容。许长安却怔了一瞬,眉眼间泛起笑意:“所以说,爹你同意我招赘了?”
许敬业一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生这一场病后,对女儿招赘一事,好像真没有先前那般抵触了。
可能是父女关系稍微融洽了一些,可能是他近来经历这么多事,短期内无心再找嗣子,也可能是他担心女儿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