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出言试探:“师妹啊,我听说宫里多了一个娘娘,也是湘城的,也姓许,也是制药的……”
“嗯,就是我。”
高永胜手捂胸口,连着后退好几步,过得片刻,又不太理解地问:“那你不在宫里享福,做什么司药女官啊?这才能有几个银钱?”
许长安抬起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两人的对话上:“高大人,如果我给你足够的银钱,让你每天待在家里,你愿不愿意?”
“有这种好事儿,我自然……”高永胜那句“愿意”在喉头滚了又滚,终是没能说出口。
每天待在家中,吃喝不愁,一日两日还行。长年累月如此,他肯定不愿意。
思及此,高永胜果断摇头:“我自然不愿意,我从小学医,满腔抱负,岂可整日居于内宅之中?”
许长安笑了:“我也一样。”
高永胜想也不想,几乎是脱口而出:“怎么能一样?你是女子嘛……”
“女子又怎么样呢?女子就不能从小学医,满腔抱负了?”许长安脸上笑容很淡。
午后的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她脸上,为她不施脂粉的面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高永胜忽然就想起年前十月,她刚在京中新开了金药堂时,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