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皇帝,很认真地问:“沈翊, 我经常去御药房, 你有没有不高兴?”
皇帝神色微顿, 郑重表态:“你放心, 我答应过你, 不会阻止。”
他肯定是不希望她将大部分心神都放在御药房, 但他有言在先, 也不会横加干涉。
许长安轻笑,拉过他的手,低头摩挲他的手指, 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不会阻止啊,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因此而不开心。”
皇帝心想,还好,没彻底忽略他。他眼神略动了一动,故意轻哼了一声:“也没有不开心。”
就是偶尔感到失落。
“我从小当男子养大,有记忆开始,就在学医认药了。如果我是男子,那么我顺顺当当继承金药堂。可因为我是女子,平白生出许多波折来……”
时隔数年,许长安已能平静地回忆那段旧事。可能时过境迁,心境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她笑了一笑:“我曾经也不止一次问我自己,真的比男子差吗?”
皇帝捕捉到她眼底的怅惘,脱口而出:“不差。”
他反握住她的手,异常诚恳:“长安,你不比任何人差。”他试着用事实来佐证自己的话:“你把金药堂打理得很好,又在时疫期间,有大义举,还做到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