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生产,用了两个多时辰,比起生文元时,是容易不少。可许长安仍是累极。
她只看了婴儿一眼,就因脱力而沉沉睡去,临睡着之前,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果真如文元所说,是个妹妹。
等再醒过来时,产房的血腥味已被瓜果和熏香冲淡了许多。
皇帝就在床畔,凝视着她:“醒了?喝点参汤?”
“好。”
许长安在皇帝的服侍下漱了口,却不急着喝参汤,而是询问:“孩子呢?”
“乳母看着,还在睡呢。”
“你见过她没有?”许长安声音很轻。
皇帝轻轻“嗯”了一声,小心喂她喝参汤。
一碗参汤下肚,许长安精神恢复了不少,示意乳母将孩子抱过来。
孩子皮肤红红的,睡得正香。
许长安看着她,心中怜意大生,又抬眸问皇帝:“她叫什么名字好啊?”
“中秋子时出生的,不如就叫曦月?”
许长安默念了一声:“曦月,也好。”
见识过父亲的取名后,她觉得名字只要不难听就行了。
她刚生产过,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可皇帝心中满满的都是爱意和怜惜。他忽然伸出手去,轻轻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