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自己出去再建个金药堂出来。
——总之梦里那条路,她是不打算再走了。
见她神情落寞,语带惋惜,承志胸口一刺,唇线紧抿,心里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或许,他可以和义父谈一谈。
他不愿再提前许下承诺,因此这会儿一字不提,只点一点头:“嗯,我明白了。”
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间已穿过前庭,进了后院。
许长安客客气气同他道别后翩然离去,而承志则定了定心神,去找了义父。
可惜他刚提出一句:“义父何不索性让长安继承家业?”
许敬业就变了脸色:“谁同你说的这些话?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承志啊,我拿你当亲儿子看待,对你只有这么一丁点要求,你可千万别辜负我的期待……”
义父态度坚决,颇有点油盐不进。承志无法,只得匆匆结束话题,再次承诺不会违背旧约。他心想,那他就依照先前约定,入嗣许家。既然她想要金药堂,那么他想法子还把金药堂给她,让她做金药堂实际的当家人。他只顶个虚名就是了。
总好过义父对他失望,再换旁人做嗣子。毕竟他能保证自己永远对她好,换了别人就不一定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