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苗把箱子盖扣上，“我以为你把我带回来是想跟我告白，原来说的是交易？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蒋苗深吸了一口气，“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现在咱们之间还是交易吗？”
顾南泽：“我承认，最开始咱们之间确实是交易，但是后来咱们有了孩子，结了婚，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不是交易的关系，而是家人。我说过，我要跟过去的自己做个了断，以后你和孩子们才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蒋苗思考了片刻，指了指那个箱子里破碎的人偶，“我问你，以前，你是不是把它也但做过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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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们不一样。”顾南泽看着那个摔碎的人偶，“我可以不需要他，但是我不能不需要你。”
“但是你之前很需要它，后来你有了替代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