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比陆云翩晚一步进入房间,因为上辈子那不可明说的暗恋,关于陆云翩的一切记忆都被他深深地刻在了脑中,所以踏入房间的那一瞬,他立即意识到这房间不对劲的地方——这房间是按照陆云翩常去的淮城酒楼布置的,而那个木桌也是陆云翩最喜欢的座位。
此时那个临窗的座位上坐着个休闲着装的青年,即使只是一个侧影,也能感受到他每根头发丝里飘散出来的精致与求偶气息。
晏琛还没来得及探究,便看到齐宁舒像八爪鱼一样巴在陆云翩身上,他急着走过去将人扯下来,哪还记得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而齐宁舒从自己依旧存在的年终奖察觉到,晏琛现在被自家基友吃得死死的,也就是只要基友在,他就不会死!所以也不怕晏琛了,仗着自己受宠,怎么也不肯与陆云翩分离。
三人在这边闹着,丝毫没注意到屋内的某个人已经保持端酒盅的姿势有二十分钟了。
那人将酒盅放下,重重地磕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陆云翩与晏琛都没有理会,只有齐宁舒转头看了一眼,触到对方如毒蛇般令人胆颤的视线时,心虚地从陆云翩身上下来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再闹下去很有可能会死。
“见到你俩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