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云翩记忆瞬间被拉回某个时间,小皇帝正在照顾宿醉后的他,坐在床边认真的问:“我以后可以叫你‘骗’吗?”
他一直以为小皇帝是给他赐名,没想到那个字不是“骗”,而是“翩”。
陆云翩低着头,感觉脸有些热,桌上还放着他穿着红裙的画像,他在花楼只为获取情报,所以将卖艺的价格提高到近乎无法支付的水平,但还是有个傻蛋点了他。
那件红裙就是他卖艺时穿给唯一一个金主看的,那个金主长年处在帘子后,一掷千金只为听她唱两句小曲,当时他还笑怎有人花如此多钱只为听曲,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怪不得他名动京城时,也从未有高官奸候强取豪夺,原来是有人一直守着他。
“你的脸好红。”晏琛突然开口。
陆云翩抬起头,微红蔓延至耳朵,他看着晏琛凑过来,故意问:“然后呢?”
“让人想亲。”
陆云翩强作镇定,说:“那就亲呗,这种事就不用打报告了。”
晏琛轻笑,终于拂去心头的不安,贴上那水润饱满的唇畔。
误会刚刚解除,又交换了定情信物,灯光正好,氛围正好,适合进行下一步运动。
陆云翩被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