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抬起头,坚定地说:“他凭什么告我?我要告他!”
于建义觉得不可思议:“你告他什么?”
“性侵。”
于建义顿时气笑了:“夏苗苗,你发什么疯?就算你告他,你有证据吗?”
“……”
“当初舒梓汐——”于建义顿了顿,“你看看现在呢?谁不知道她是大少的人。如果她当初不那么作,现在搞不好有个名分,现在呢?她那时还有证据,你现在有什么?但你打伤他是有证据的!”
“……”
于建义起身,把文件放在她面前:“要么签字赔钱,要么……”他拿出一张卡,放在文件上,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房卡,“去向大少道个歉。大少说了,你亲自跟他道个歉,这事就翻篇了。”
夏苗苗一动不动地坐着,空调的冷风吹过她头发,发丝抚上她嘴角。
于建义叹了口气,离开了。
夏苗苗弯下腰,将脸埋在手心里啜泣起来。
她想起母亲每个月的疗养费,想起父亲留下的几千万债务,想起——如果和公司解约,她得马上离开这里重新找房子住……所需要的房租。
她一分一厘都舍不得浪费!
她透过指缝看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