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气,他将信重新封好连同荷包放入匣子里,从侧间走了出去。
“备轿。”
裴昭一面往外走一面吩咐魏峰,“摆驾芙蓉阁。”
沈清漪固执不肯吃药,怜春白日又命人去请过一次太医,她也不想理会。
这么做好不好、对不对她已不不愿多想。
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对又如何?不对又如何?
左右那个人都是不在意的。
经历这么一场,她愈发清楚,昭哥哥是她的天,是她的地。若他不要她了,她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她早已没有家、没有亲人,无人可依,无处可去,她只剩下他,也只有他了而已。
沈清漪想着这些,默默的流着泪。
她身体缩成一团在床榻上,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理。
当耳中捕捉到熟悉的脚步声时,沈清漪意识到那是属于裴昭的脚步声,心下一喜,这欢喜却很快覆灭了。许又是她的幻觉呢?从昨夜开始,这种情况已出现太多次,她是太过想见他才会变成这样。
“为何不吃药?”
更为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沈清漪的身体僵硬一瞬,徐徐睁开眼。
眼中刹那映入属于裴昭的英俊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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