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婉修仪长期接触极寒之物。”王御医说,“如此,在不知不觉间毒性入体……便也可能会变成这般。且,若接触的时间长,有此生难以有孕之风险……”
裴昭听言,浑身一震。
靠坐在床榻上的沈清漪同样因王御医的话而怔住。
“王御医,你是说……”
沈清漪艰难出声,“有可能,我从今往后,便都无法有孕了?”
“娘娘请勿着急,目下这些只是微臣的推测。”王御医连忙说,“因娘娘尚在病中,无法确诊,须得等娘娘治愈风寒,再行诊脉,这结果方才准确一切。”
这些话在沈清漪看来却不过有意安慰她而已。
没有把握,王御医怎么敢胡说?
裴昭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挥手让王御医暂时退下。
待只剩他同沈清漪,裴昭在床沿坐下,握住沈清漪的手:“总归没确认。”
“未必是这么一回事。”
“你先养好身体,别思虑太多。”
沈清漪反握住裴昭的手,抬眼看他,眼底满是着急:“昭哥哥,若我当真不能有孕……”如果她真的不能有孕,又要怎么办才好?话未说完,是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届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