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上裴昭的脚步。
一众妃嫔自也追随他们而去,但那之后,裴昭没有再夸过任何一盏花灯。
欣赏过半个时辰的花灯,所有人被冷风吹得这么长时间,裴昭终于携着宋棠先一步离开,一众妃嫔到这会儿才算是真正的散了。
往外走的时候,孟绮文走在沈清漪身后,闲闲说:“婉顺仪的花灯也是不错的。”
“大约陛下没有注意到才未夸奖。”
沈清漪听言,转一转腕间的那一枚镯子。
她今晚对裴昭夸奖宋棠没什么感觉,对孟绮文这些话更没感觉。
“揣测圣心便是逾越。”
沈清漪冷淡说,“孟充仪若不想再被陛下罚,该将这些心思收敛起来。”
孟绮文听沈清漪反刺她一句,不由挑眉。
她没有再说什么,却看着沈清漪离去的背影勾一勾唇,对大宫女道:“外边冷,我们也回了。”
先行离开的裴昭携宋棠回到春禧殿。
时辰已不早,他们准备安置,因而只吩咐宫人送热水进来,准备洗漱梳洗。
宋棠坐在梳妆台前,一面让竹溪帮她卸下发间金钗,一面同裴昭聊起自己近日看的话本上的故事时,外边骤然传来一阵大的动静,听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