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肌肉轻微的颤了颤,瞳孔里有一丝挣扎,很快,又与常人并无差别了。
乖巧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令牌,宁桑忍不住惊呼一声,惹得皇后满含杀意的瞪了她一眼后,又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原本有忧色的许贵妃此时又恢复了那副慵慵懒懒的样子,朝玉珠使了一个颜色后,重新将视线放回李昭烟的身上。
看来,她还是太过于担心了,能配得上燕王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平庸无常之人呢?
见到舞姬手里的令牌,李惜珠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下去,好在她胳膊上的伤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现在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她在轻微的颤抖。
李昭烟将舞姬手里的令牌接过来,又扫了舞姬一眼,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舞姬的指尖,舞姬像是如梦初醒般,眸子里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皇上,请您察看。”李昭烟顺手将令牌塞进了苏公公的手上,给皇帝呈了上去,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本妃没有记错的话,这令牌应该是您宫里的吧?”
皇后抚了抚身上的皱褶,好笑的看着李昭烟,“看不成燕王妃随便拿到一个令牌都说是本宫的吗?”
“皇后,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