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说这燕王到底会去哪儿?”一人手里端着茶,再说这话的时候,另一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腰间的佩剑。
“这天山派我们进不去,自然是在这儿等着了。”
“你说这燕王还真是痴情种子,竟然为了燕王妃弃掉京城,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要不是因为太子殿下有令,这地方,说什么我都不会来。”那人说完,还猛的拍了一掌在自己手臂上吸血的蚊子,一团小小的污血立马在手臂上绽放。
几人还在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着什么,茶棚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将这声音掩盖了去,李昭烟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试图想要听清楚接下来的话。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一位穿着富态的人指着李昭烟,满脸的不悦,“你瞧瞧,这我衣服上的茶渍你赔的起吗?”
被这人一闹,周围的人立马看了过来,李昭烟背脊一僵,脸上却是笑得讨好,“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一会儿我给您赔上这衣服的钱。”
原本正在商量的几人也侧目看了过来,李昭烟的头垂得更低了,想以头发来挡住那些人的视线。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都是苏焕臣的人,目的就是为了过来寻